师徒爱侣,现实向
圈地自萌,切勿上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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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,看着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栾云平,此时他的手中端着一杯茶,但是却一口都没喝,任由它从滚烫变得冰冷,而他本人毫无察觉。
这次的专场是在国外,因此他们提前了好几天到了演出场地,日常除了熟悉场地,就是在屋里待着。
【栾队长,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】看栾云平已经半个多小时没换姿势了,高峰放下手中的书说道。
栾云平回过神,【怎么了,我台上出错了?】
【那倒是没有,】高峰摘下眼镜,随手放在茶几上,【就是有点儿心不在焉。】
栾云平放下手中拿了很久的茶杯,不自觉的碰了碰自己的嘴唇,心绪又飞到了那天晚上,这该死的小崽子,跑的倒是快。
【所以发生什么事了吗?】
【没有!】栾云平想也没想,【什么都没发生。】
高峰看着自家搭档,笑了笑,【哦。】
【怎么听你这意思是不太相信呢?】到底是多年的搭档,这种阴阳怪气哪儿能躲得过栾云平的眼睛。
高峰倒是也不掩饰,反问道,【这话您自己信么?】
栾云平哑然,然后心里又把那个小崽子骂了一遍。
【最近队里什么情况您可都没问过,都是我给大郎打视频的时候您顺嘴问一句,平时不应该不等你问你那爱徒就给你报告了吗?这回好几天了,怎么都不见那小崽子跟你联系?】
【他?】栾云平的眼前浮现出小孩儿那天月光下的脸,不自觉的微笑,【他这会儿会联系我才怪。】
【惹祸了?】
【算是吧。】何止惹祸,还惹得他心神不宁。
【再怎么也还是个孩子,跟孩子你就别较真儿了。】高峰不明所以的劝了一句。
孩子?呵,是呢,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崽子,现在要造反!
【跟孩子当然不会较真儿,但是就怕某一天忽然发现,自己一直以为是个孩子,却早就长大成人,翅膀硬了。】栾云平说道。
【嚯,这么一说可了不得,怎么着他高筱贝还能欺师灭祖不成?】
【哼。】栾云平没继续说下去,心中暗自想到,可不是欺师灭祖么,徒弟吻了师父,这不是欺师灭祖又是什么呢?
高峰摸了摸下巴,只言片语中他已经有了猜测,但是继续问下去显然栾云平不会再多说,而且,他也未必想听。
高峰没有接着问,栾云平也没接着说,一时间屋里又没了声音。
安静的环境难免让人胡思乱想,栾云平站起身,【我去隔壁烧饼那屋转转。】
高峰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烧饼和曹鹤阳也正无聊的刷着手机,见栾云平来了赶忙让进屋里。
【哥哥您怎么有空过来坐坐?】烧饼笑道。
【废话,现在不都无聊的在屋里待着么,装什么孙子啊。】
平白被怼了一顿,烧饼莫名其妙,倒是曹鹤阳走过来满脸笑意,【哥哥,筱贝惹您生气了?】
怎么又是高筱贝?!躲不开他了是不是!
栾云平不答反问,【怎么惹我的就得是他?】
曹鹤阳一听就知道这事儿有门儿,说道,【哥哥您是不是自己都没发觉,能让您这么心烦意乱的,就只有高筱贝了。】
有吗?栾云平心中自问。
【就是,之前在南京也是,听说高筱贝住院小辫儿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管了,一大摊子事儿扔给我俩你就走了啊。】烧饼扯着嗓子说道。
栾云平摸了摸鼻子,咳嗽两声掩饰尴尬,【这事儿都好几年了,怎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倒旧账啊!】
烧饼不服,刚要还嘴被曹鹤阳按下,笑道,【哥哥,那咱们不倒旧账,说说新事儿。筱贝那孩子对您上心,您是知道了吧。】
就高筱贝那点儿心思,也就同是筱字科的那几个孩子看不出来,云鹤九霄,几乎路人皆知。
被曹鹤阳看穿也在意料之中,栾云平也不藏着掖着,【知道,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】
饼四俩人对视一眼,不由得给高筱贝竖起大拇指。
【哥哥,您这事儿问我们俩我们也是没经验,要我说啊,您应该向有经验的取取经。】
有经验的?谁有经验?
烧饼看栾云平一脸疑惑,着急的说道,【哎呦哥哥您这是怎么……怎么一粘高筱贝您就迷糊呢,小孟儿的七队里不时有一对儿师侄么!】
栾云平恍然大悟。
【在屋里待着实在没劲,咱们这儿离商业区不远,去转转吗?】栾云平起身活动了一下,反正现在人在国外,有什么事儿也得等回国再说。
【就咱们?语言通么?】
【看不起谁呢,我好歹大学毕业。】
是,某大学的高材生,还上了名人榜的。
【您怎么忽然想逛商场了?】曹鹤阳疑惑,栾哥很少去商业区的。
【好不容易出趟国,看看这边儿有没有好看的衣服。】
【买衣服?嘿嘿,这是想起来拿自个儿徒弟的衣服换了糖,憋着赔一件儿呢吧。】烧饼笑得欠揍。
心思被拆穿,栾云平气急败坏,【你怎么台下嘴也这么碎啊,还去不去!】
【去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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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:亭泰出列,准备营业!
亭泰:我俩……能告假么?
我:不!行!